走出恐惧 走出巨难

——我的反迫害修炼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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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二月十日】看到明慧网每日文章,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还在继续,甚至起诉、判刑。谈谈我反迫害的经历,希望能对处于魔难中的同修有所启悟和帮助,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请慈悲指正。

(一)半夜惊梦 结果意外

二零零一年深秋,妻子在班上就被警察抓走关進了拘留所,我把孩子的姥姥请来帮忙照顾孩子。

一周后的一天晚上十二点多,我们刚睡下不久,就被急促的砸门声惊醒,透过窗帘(当时住单位宿舍二楼),看到三个黑影在窗外一边砸门、一边喊着我的名字:“某某,开门,我们是派出所的,你找死,快开门,再不开门就把门撬开了。”孩子和她姥姥吓得抱在一起,不敢吱声。一看他们这邪恶劲儿,我迅速穿好衣服,来不及和岳母及孩子说一声,就打开后窗户跳楼而逃。

我跳到楼下草坪上之后,被警察发现,那三个砸门的恶警翻墙过来,追上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最后看到我一动不动了才住手。然后把我抬起来塞到警车后备箱里,拉到了市公安局,三个恶警把我从警车后备箱拖下来,架着我拖到了政保科,政保科长一看我血头血脸的,还弓着腰,怕承担责任就假惺惺训斥到:“怎么这样啦,还不赶快送医院。”

然后我被送到了医院,经医院检查:腰椎骨折、肾出血,身体多处瘀血。三个警察听说我家人要来就赶紧开车跑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在医院我惊喜地看到妻子出现在我的床前,我没想到妻子这么快就出来了。我急切的问:你是怎么出来的?妻子眼含着泪花说:“是师父救我出来的。”

然后妻子说了全过程:“这次是单位和公安局合谋构陷、绑架我的。本来我休班,单位打电话叫我值班,然后通知公安局来绑架我,把我关押到了市拘留所。前天晚上,一个同监室的犯人到警察值班室干活,回来对我说:大姐,我看到值班室的黑板上有你的名字,明天早上不让你吃饭,要查体送你劳教三年。我听了心情很沉重,心里很难受,我不是因为要劳教难受,我想到还有大片的村庄真相资料没发到,还有大量的众生没得救,自己的使命还没完成,还有……正想着想着,我嘴里突然不停地吐出大量泡沫,和我关押在一块的同修见状就喊了值班警察,值班警察见状立即通知了拘留所所长,所长怕我出事承担责任,派车紧急送医院,急救室要求在病历上签字,早已赶到医院的政保科的人和拘留所的人都怕承担责任,没有人敢签,于是政保科就通知当地派出所找家属签。”此时我才明白,原来是政保科让派出所找我去给妻子病例上签字,结果派出所三警察就这么气势汹汹的去砸我家的门,也就是开头派出所警察们砸门那一幕。

听完妻子讲述的经历,当时我们就认识到了:是妻子(同修)听说自己要劳教,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使命没完成,还有大片的村庄真相资料没发到而深深的遗憾,心里装着众生而非自己的安危,这一念符合了法,大法的威德就显现出来了。

(二)放下生死 保护同修

二零零三年,我市流离失所的同修在外地组建的几个大型资料点相继被破坏,资料点的同修相继被抓,我市同修处在红色恐怖中。同修告诉我:“有不明身份的人在你家附近转悠,情况非常危急,你必须尽快离开当地。”走流离失所这条路,我妻子是极不情愿,孩子还在上小学,这些年跟着我们吃了不少苦,我们多次被抓被关,孩子照顾不上,小小年纪就得自己去面对生活,当时也没有办法,别无选择。就这样,我俩又到了另一个城市,孩子则跟着她年迈的奶奶艰难度日。

警察为了尽快把我们抓捕,不但成立了专案组,在全国还下了通缉令,着实下了番功夫:安排便衣在我的住处二十四小时暗中盯梢;警察还跟随孩子上下学,也安排了邻居监视监听。有次深夜回家拿东西,被躲在暗处蹲坑的两个便衣发现跟踪,这样的事发生过多起。

二零零五年过年前,单位通知我家人到单位取福利,实际上是我市六一零和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我们到单位拿上福利后就去了老家看望母亲,大约到家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俩正在给母亲贴年画,孩子和母亲在大院逗小狗,我突然看见十几个陌生人闯進了院子,来不及多想,我俩迅速躲起来了,闯進来的便衣警察看到屋里没人就返回了院子,孩子逗小狗说:“小狗小狗要听话,咱俩一起等妈妈。”带队的G队长听孩子这么一说,以为我俩上了邻居家,就吩咐手下到周围邻居家搜查,六一零头目L还叫嚣着:“让他俩插翅难飞!”妻子悄声对我说: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出卖同修。我使劲儿点了一下头。他们到周围邻居家搜查完以后又回来重新搜查(据说这次警察开進我村二十多辆警车。)就这样我俩还是被抓捕了。因国保G队长第一遍没抓到我们感觉是被孩子说的话给骗了,就狠狠捣了孩子一拳,把孩子打的倒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燃气炉上。

我俩被劫持到国保大队以后,我被单独关押在一间审讯室里,过了不久,六一零主任L气势汹汹地進来了,指着我的鼻子说:“某某,这次進来,你得進里面(指监狱)待几年了。”我正视着他说:“你说了不算。”L又问:“谁说了算?”我说:“我师父说了算。”L气急败坏,扇了我两个耳光,对我说:“你看我说了算不算。”我说:“你就说了不算。”L摔门而出,随后指示国保大队警察对我進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

当天晚上六点左右,国保大队的Z、M、L三个恶警对我开始审问,Z对我说:“某某,王明(化名)说他做的资料都给了你,一万多份,这些资料你又给了谁?你都说出来,我不为难你。”我说:“我不认识王明,我没和任何人接触。”Z恶狠狠地说:“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说的。”三个恶警围上来,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把我的上衣撸到头上,裤子和内裤扯到脚上,赤身裸体,双手给我戴上背铐,双腿用电线捆起来,三恶警分别踩着头、屁股和脚,拿着高压电警棍电击我,我就大声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他们见我喊,就把我的袜子脱下来,塞到我嘴里,把抽着的烟插到我鼻子里。我被电的在水泥地面上抽搐,挣扎。他们还用脚踹我,就这样他们用高压电棍长时间电头、眼睛、下颌、脖子、乳头、生殖器、脚心,直到把我打昏迷了。然后往我头上泼上水,使我苏醒过来,Z又问我:说不说?他们看我还不说,就在我身体下的水泥地上泼上水,又开始电击我,即使三个恶警踩着我,电的我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在地上蹦跌,电完了前面又翻过来电后背。

无论他们如何折磨我,我始终抱定一念:绝不出卖同修!让残酷的迫害到我为止,绝不能因我而使别的同修再遭迫害。他们看到高压电棍不能使我屈服,就又换上了另一手段:用三角带制成的鞭子抽打后背。我的整个后背被抽打的血肉模糊。

遭受近十个小时的残酷刑讯逼供后,我被折磨的头部肿大、全身体无完肤、血迹斑斑。恶警至此已知道,想从我这里找突破口继续迫害其他同修的计划已经不可能实现了。

虽然我身体上受到了损伤,但我还是很欣慰。六一零、恶警妄想撬开我的嘴,大面积绑架我市其他同修的计划落空了,最终他们也没找到继续迫害我们夫妻的任何证据。我知道:我只是承受了一些皮肉之苦,大部份痛苦是师父给弟子承受了。如果不是师父替弟子承受,我不可能在这场魔难中走过来。

(三)手铐奥运 又过一劫

二零零八年,中共要开奥运,为了欺骗国际社会,营造一个虚假的“太平盛世”,消灭一切反对的声音,江泽民把法轮功修炼者作为首先铲除和严控的群体。五月末,我妻子在上班的路上被当地国保人员劫持,从她身上搜出钥匙,又企图来绑架我。

当时我正在家里打扫卫生,突然听到楼道里有嘈杂的声音,我透过防盗门上的猫眼一看,门外上来了四、五个便衣正在确认房号,我迅速反锁上门,把大法书藏起来,坐那发正念。

他们用钥匙打不开门,就砸门,叫我开门,四、五个人折腾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把门打开,最后把钥匙折断在锁孔里,就下楼了。又过了不长时间,他们叫来了一辆大吊车,两个年轻的警察坐着吊车撬开客厅窗子進来了。我被他们架着胳膊从楼上劫持下来,这时楼前聚集了很多围观的人,我就高呼:“信仰无罪,法轮大法好,信仰无罪,法轮大法好……”

后来听说这次被抓是为了保奥运,上面下的指标,我市六十个劳教名额,我是其中之一,就这样,在看守所被迫害了一个月后,又被拉去劳教。

在送劳教的路上,我什么也没想,就是背法,发正念,求师父。

到了劳教所,被劳教的人要先体检,就是走过场,医生问有没有病啊?来前做过体检吗?然后填个表就送進去了。轮到我体检的时候,医生问我:“弯着腰干什么,直起来。”我说:“直不起来了,我的腰被警察打断了。”然后给我做了个透视,对我说:“脊椎骨错位,是老伤。”我对医生说:“是,前几年打的。医生曾嘱咐过我要小心,不能干体力活或剧烈运动,容易造成下肢瘫痪。”

医生听我这么一说,在体检表上写了几句话,就交给了送我去劳教的警察。他们把我带到劳教所办公室并把体检表递给值班警察,值班警察看了看表后就拿着表上了二楼请示去了,不一会回来了,对送我来劳教的警察说:“不合格,我们不收。”

在返回的路上,带队的警察对我说:“某某,你家人肯定是找了关系,明明你来前都做了体检,都是合格的,来劳教所就成了不合格。这白来一趟,就当作陪你来旅游吧。”我心里想:我有师父管,不归你们管。谢谢师父又帮弟子躲过一劫。

(四)否定迫害 正念闯关

前年盛夏,我被三个便衣从邻居家绑架,从绑架到警车上的那一刻,我就开始背师父的这段法:“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直背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后,三个人又把我带到了一间审讯室,其中一人指着审犯人坐的铁椅子对我说:“坐那。”我说:“我不是犯人,不坐。”那人提高了嗓门又说了一遍:“坐那。”我也提高了嗓门回了他一句:“不坐。”“我再说最后一遍。”那人气呼呼的喊道,“坐那。”我坚定的说:“不坐。”那人气急败坏的说:“来到这由不得你。”对那俩便衣警察说:“把他架上去。”于是三个人上来拧胳膊,拽腿就往铁椅子上抬。我就大声喊:“派出所打人了。”

三个人好不容易把我架到铁椅子上,我义正词严的对他们说:“你们暴力执法,把我的胳膊拧伤了,抬不起来了,我要求做法医鉴定,控告你们。”此时三个恶警没一个敢吱声的,悄悄出去了两个,最后留下一个看着我。

这时我抓紧时间讲真相,我说:“法轮功不犯法,现在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法轮功犯法;二零零一年公安部和国务院办公厅认定的十四种邪教没有法轮功。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给别人留活路,就是给自己留退路;每个人在善恶间都是有选择的,你有枪口抬高一厘米的权力。”然后我又讲到柏林墙卫兵案,我说:在法律和上级命令之上还有良心,良心才是你最高的行为准则。就这样,他们進来一个讲一个,一直讲到下午两点左右。

到了下午两点多,進来了一个警察,拿着文件夹,我猜测到这人是国保大队的。我说:“你是Z某某,Z大队长。”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吱声,但表情严肃,有些紧张,他没有想到我能叫出他的名字来(其实我并不认识他,我只是听说过:最近新调来个副大队长叫什么名,一米七的个头,脸白白的。我猜想就是他)。

其实警察是最害怕你知道他的名字的,他怕曝光,怕给他上明慧网,对我说:“某某,这段时间你很忙啊?”我心想,我可不能顺着你的话回答,我说:“到现在也没有一条法律规定炼法轮功犯法,二零零一年公安部和国务院办公厅认定的十四种邪教没有法轮功,《公务员法》规定,执行错误的命令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按中国现行法律,在中国修炼法轮功是合法的。相反,迫害修炼者,才是违法的,才是破坏法律实施。”

他没有吱声,继续听我说:“在善恶间你是有选择的,对于上级的错误命令你有枪口抬高一厘米的权力。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给别人留活路,就是给自己留退路。同样堵了别人的活路,也是堵了自己的退路。今天是通过这种方式见了面,如果再迟几天,我就会找上门去了,和你讲讲干你们这一行的利害关系,z队长,别干了,改行吧,趁着现在还有机会,过不了多长时间,机会也没有了,一旦上了恶人榜,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在全世界追查你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而且子女亲属都会跟着受牵连。”

“你认识某某吗?”Z队长打断了我的话,“你给他送过几次资料?”我说:“我不认识他,更谈不上给他送过资料。”过了一会,Z队长把两、三张早已准备好的材料(询问记录)放到我面前,对我说:“看看,签上名。”我说:“我也不看,我也不签。”

Z看我不配合他,拿着材料就出去了,不长时间又進来对我说:“進来了,就要走程序。”我说:“我没有犯法,我不走程序。”他一看这样,就又出去了。等他再次進来时,手里拿着一张监视居住表对我说:“对你监视居住六个月,你看看签个字。”我说:“不看,我也不签。”他看我不配合,就又出去了,其间,我对看管我的警察说:“我要举报。”他说:“好,举报有奖。”他出去又叫了一个警察来,然后对我说:“你说吧。”我说:“二零一五年国保大队的G某某领着派出所的到我家抄家,家里九千多元现金抄走了,我的钱不知去向;二零一八年,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国保Y某某跟我的家人要了一万元现金,也没开收据……”他俩一听是举报国保的,就急忙说:“知道了,知道了。”其中一人出去了,可能是汇报去了。

到了下午五点左右,Z队长过来对我说:“叫他们怎么拉你来的,再怎么送你回去。”我说:“不用你们送,我自己走回去。”Z队长又说:“路上出了问题,我们承担不起。”随后,Z队长通知我的家人把我拉回了家,一路上一辆警车一直跟在我们的车后面,直到看到我到家了,那辆警车才调头回去了。

后来我想:因为我在派出所说过,我的胳膊被他们扭伤了,我要求作法医鉴定,他们一定是怕我去医院检查控告他们。就这样,历经八个小时我闯出了派出所。

我的认识:关键时刻,信师信法。

1、摆正基点,慈悲救度

我知道警察也是我们要救度的众生,既然被绑架進来了,就要抓紧时间快讲真相,师父说:“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不要有其他的想法,怎么和警察周旋啊,怎么想快出去啊,怎么托关系啊,这些人心连想都不能想。只想师父就在身边。

2、拒绝回答警察提出的一切问题

往往警察为了得到你的口供,会想方设法欺骗你,例如,某某举报你了,谁谁说了你了,摄像头照着你了……把这些都视为是他们想迫害的伎俩,绝不能承认;如果你什么人心都放下,连生死都放下,师父就会为我们做主。对审问你的警察,可以明确的告诉他:我没有犯法,我拒绝回答你提出的关于法轮功的任何问题。

3、拒绝所有的签字

我认为这是最关键的,也是警察最想得到的。警察为了能立案迫害同修,会有一个询问记录,用一问一答的形式体现,把所谓的“犯罪证据”通过与同修对话体现出来,实际就是挖个坑叫同修往里跳。警察会利用同修的执著和人心欺骗你,如执著快回家,恶警会说:快签上你的名,马上放你回家;如果你害怕摄像头,他会说:摄像头都给你录了像了;如果你还不签,警察会凶相毕露打你、骂你甚至酷刑折磨你。如果你把心一横,我就不听你邪恶的,我就不签。邪恶套不到你的口供,对你的构陷也就无法再進行下去了。

4、控告、检举和揭发

对参与迫害或者曾经参与迫害过的恶警,明确告诉他:你所干的一切,都会在全世界曝光,不但会殃及自己,而且会祸及后代。那些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周永康、薄熙来等就是明证。你对大法弟子的态度也在决定你的未来。我有控告、检举和揭发的权利。对刑讯逼供、暴力执法、无本人或家人见证抄家、盗窃、骗家人钱财等相关人员進行控告、检举和揭发。这样也会对恶警起到震慑的作用。

被警察绑架的同修,在绑架到派出所后的前二十四个小时至关重要,它决定了放人或拘留。如果在这期间得不到你的口供,恶警掌握的所谓“证据”得不到你的认可、签字,那这场迫害也就无法再往前推進了。

5、整体配合也很重要

有配合被绑架的同修家属到派出所要人的;有通过电话,信件给相关警察讲真相的;也有给绑架的同修发正念的。只要我们摆正救度众生的基点,正念正行,齐心协力,就会给被绑架的同修减轻很大压力,就会帮助同修尽快回到救度众生的洪流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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