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二十二岁。从中学时兴起的气功热开始,我就对各种气功十分热爱,也自己学练了一些功法,对中国古代的道家学说及《周易》都感兴趣。
一九九三年,我地来了一位气功师,我很要好的朋友是她的弟子,朋友介绍我去她那里。我去了几个月时间,也并没什么感受。但是在这期间,我修炼法轮大法的机缘成熟了,我认识了引导我得法的关键人物——玲姐,她的祖籍在湖北麻城。
当时麻城已经有上千人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玲姐的母亲也是其中的一员。玲姐身体不好,大热天都不能吹风扇,其它的气功也治不好她的病。
一九九四年四月,玲姐的母亲告诉她,六月份,法轮功师父在郑州和合肥分别举办十天的讲法班,并给了玲姐一本《法轮功》,让她先了解一下。
玲姐得到这本书后,告诉我这个功法很好,她说:“这本书只要每天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我就感觉到身体很舒服。”我一听,就想借来看一下,但她不舍得。最后,她耐不住我的央求,答应借给我一晚,第二天要还给她。
我拿到了这本珍贵的书,回到家一口气看完了。师父在书里讲的内容真是前所未闻,把气功说的明明白白,浅显易懂,直指根本。我当即决定,以后就修这一法门了。
第二天,我就照着书上的炼功动作开始学习,但不知道打手印的时间长短,所以每个动作都停留了几分钟。在结印时,我感到有一个大约十几厘米见方的盒子从我头部左前方慢慢進入我的头里。
下午去还书,我告诉了玲姐我炼动作的感受,也告诉她我想去参加学习班。她一听,太高兴了。因为她先生工作繁忙,虽然支持她去参加学习班,但由于路途遥远又没有同伴,就不想让她单独离家。现在有人一起,还邀约了另一个朋友同去,她先生就不会担心了。
定下去参加郑州学习班的行程后,我们一起去拜访同去的另一位朋友媛媛姐。她有一个三岁的女儿,从小腰部关节和膝关节变形,家人一直很苦恼。听说有这么好的功法,又有朋友同行,就答应同去。
在等待开班的时间里,我去一个学校的老师那里借了二百元钱,凑了三百元作为这次出门的旅费。当时单位正处在停工期间,每月只发少量生活费,但不需要时时报到,这样也就不用请假了。
我们在一九九四年六月九日那天到了郑州,已经是傍晚时分,有几百人一起到的。当地学员帮忙安排住在轻工大厦,还提前煮了很多面条,对我们来说解决了很大的问题。
一九九四年六月十日下午,师父举办了一场法轮大法报告会。听完报告会的人后来都参加了师父的讲法班,一共有一千四百多人。
刚开始,每天上午八点开始上课。一九九四年六月十二日以后,就改成了上午自己炼功,下午两点半上课。师父每天讲课两个多小时,中间休息十五分钟。中间遇到星期天,上、下午师父都讲课。
一九九四年六月十二日,阳光明媚,清爽宜人,这是在旧体育馆上的最后一堂课。开课后,师父说了要讲的内容,然后突然说了一句:我看到很多学员是有病的,现在我就给大家治一下病。你想一下你有什么病,不要多想,半秒、一秒就行。当时我想自己没有什么病,就想让我母亲的头疼能好。师父叫大家随师父的口令,男左、女右跺三脚。
师父又说:也许有人刚才没听明白,我们再来一遍,你想一下你有什么病,或你的亲人有什么病。当时因为第一次在地上盘腿连续坐了半个多小时,我的腿很难受,我就想让腿好。跺完脚后,我的两条腿一下就轻松了(学法班结束后,我回到家,问母亲,她说觉的很舒服。几十年过去了,她的美尼尔氏综合症早就没了)。
然后师父开始讲课。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左右,外面的天空突然黑了下来,太阳被完全遮蔽,伸手不见五指,大风骤起,电闪雷鸣。接着,直径两厘米大的冰雹砸了下来,在屋顶上噼里啪啦的跳着,灯也熄了。随后是倾盆大雨,过了几分钟也没有一丝要停歇的样子。
师父面前的长桌正中间也漏起了雨,师父移到旁边的一张桌子边,不缓不急的坐了上去,静静的打了一套大手印。师父还没打完手印,乌云就已经散开,露出了太阳,雨也突然停止,一切恢复了正常。师父又接着讲课。
下课时,已近下午五点半。走出门外,空气分外清新,体育馆外的路上积水有一厘米深。我们回轻工大厦附近的路上,积水已经没过了膝盖,可见雨势之大。
师父的讲法班每天都传授炼功动作,做示范的是一位年轻弟子,师父在全场巡回观察。在师父传授法轮桩法时,我感到(在另外空间)有一根手指穿入我的上臂,解除了一个练邪法的人下在我胳膊上的一个咒。感恩师尊!
有一天上午,师父讲完法轮周天法,又讲到气机、体外大脉的运转。下课后,我们几个人走在路上,我边走边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外轮转,自下而上,一圈一圈,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更坚定着我修大法的决心。
第八节课师父讲了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我很认真的学着,盘起了双盘。虽然很难,但也能够坐下来。当完成打手印后,两手展开做加持球状神通时,我突然感觉到两手掌下喷出强大的能量,似火非火,温暖沉静,师父的巨大能量加持真的是非同寻常。
最后一天听完师父的讲法,所有学员都依依不舍,很多学员去跟师父握手。师父在讲台上俯着身子,伸出右手与台下的学员握手。我也上前去握到了师父的手,心里无比激动。师父的手宽大绵厚,正如师父的洪大慈悲给予弟子们的无量恩典。
学习班结束时,师父与各地学员合影留念,我们与麻城来的学员一起跟师父留下了一张珍贵的照片。这张照片历经风雨,至今仍保留完好。
师父说:“因为我讲了,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在做。这样的事情,机会不多,我也不会老这样传下去。我觉的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你会觉的这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转法轮》)
已经过去三十年了,我每次回忆起学习班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